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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找林茂，郑文轩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外四处寻了一整晚。
天已蒙蒙亮，郑文轩回到家，见玄关附近的方柜上多了一顶黑色棒球帽，整个人的神经再次紧绷，像是清醒了般，直奔林茂的房间。
叩叩叩。
“小茂？”郑文轩敲了敲门，侧耳听着房内的动静，因为太过疲惫的缘故，嗓音有些嘶哑。
没有动静。
试着轻轻拧了一下门把手，郑文轩打开林茂的房门。
卧室的床单和被套都换了新的，而林茂则是将自己裹在被子里，一动也不动。
郑文轩皱了皱眉，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小茂怎么主动换了被套？之前那套明明还没用几天。
“哥？”林茂从被子里探头出来，头发乱糟糟的，脸上表情睡意惺忪，“哥你去哪儿了？怎么现在才回来？”
郑文轩顿了一下，说：“你手机不是摔坏了么，我联系不上，怕你有危险，所以出去找你了一夜，顺便给你买了一个新手机。”他扯起嘴角，露出温柔的笑：“还好你没事。”
“我没事，昨天跟时老师吃完饭他就送我回来了……”林茂欲言又止。
从小他与郑文轩无话不谈，从来没有什么秘密。可一想起昨天发生的那场荒唐的“交易”，林茂忍不住身体发烫的同时又向郑文轩难以启齿。
一听到林茂提时飞鸿，郑文轩立刻收起笑容。
“你先起床吧，我有些话要跟你说。”郑文轩分外严肃。
林茂瞅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，像小孩子一般无奈：“哥，现在才六点！”而且他今天没什么工作，按理说是可以在家懒洋洋躺一上午的。
“事情很重要，我在客厅等你。”郑文轩不为所动。
林茂挠了挠头，苦着脸从床上一下坐起，有些无可奈何，又好似已经习惯了郑文轩这样。
郑文轩高深莫测地看了一眼林茂光洁的胸膛，关上门，来到洗衣间，果然发现了林茂新洗好的床单和昨天穿的那套衣服。
小茂好像在刻意抹去什么痕迹。
似是被什么刺激到，郑文轩握紧拳头，额间的青筋抖动了几下，紧绷的脸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。
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，拿着平板电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，翻看着昨天晚上家中的监控画面。
在看到时飞鸿同林茂一起进入家门画面时，他的心又一下落入深寒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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