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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宫里的早餐是非常丰盛的，有精致的什锦炒蛋，烤得喷香的南瓜馅饼和沙拉，软软弹弹的布丁浇上甜甜的糖浆，摆放在小巧的碟子里。
食物的香味，让闻承玉闻到，就忍不住食指大动。
“我想你应该饿了。”戴蒙笑着对他说，随即转向一旁侍奉的女仆，脸上的笑容变淡，“倒水。”
女仆低头，小声地应了一下。
她手里端着沉甸甸的银色水壶，一手托着瓶底倾斜，一手握着壶身。
清澈的纯净水，从银壶中被倒出，盛在银色的浮雕酒杯中。
大概是这水瓶太沉了，女仆的手歪了一下，壶嘴没能对准杯子，水洒了一些出来，正好洒在闻承玉的身上。
顿时，亚麻布料就被浸湿了一大片。
“哎！”
闻承玉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，想要提醒女仆注意。
他还没说什么呢，女仆就扑通一声跪下去，上半身匍匐在地上，瑟瑟发抖：
“请……请大人原谅！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闻承玉哭笑不得：“你这……我还没说什么呢！快点起来吧，我没事。”
不就是被水洒了一点嘛。
女仆不敢抬头：“都是我的错，还请大人责罚！”
闻承玉傻眼了。
好歹也是曾经和平社会出来的人，这怎么被洒点水还要受这么大礼，他实在是接受不了。
求助的眼光投向了戴蒙。
戴蒙放下手里的餐叉，声音和之前不同，冷淡了许多：
“行了，起来吧。”
女仆这才从地上慢慢起身。
直到她整个人都站起来的时候，闻承玉才终于看清楚她的脸。
五官虽然分开各显平庸，但是组合在一起，却分外地耐看。瞳孔的颜色有些淡，嘴唇也微微抿起来，显得整个人恬静温和。此刻的眼神是带着些闪躲的，应该还是怕被责罚吧。
更不要说身上穿着的，规规矩矩的正统女仆装了。
和那些被现代人依据各种性癖改造过的女仆装不同，她身上的衣服，几乎不露出一丝多余的肌肤，衬衫圆领严丝合缝，纽扣扣得紧紧，修长的裙摆垂下去，拖到了脚踝。
闻承玉眼睛一亮。
这个女仆……还蛮正的。
当然，只是出于纯粹的欣赏之情。
他对着女仆笑了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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