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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，不要有自己的想法，记住了吗？”
“记住了。”
陈炜挂掉电话。
黑夜赌场里，陈炜满脸凝重的站在豪华赌厅里，看着外面阴沉的天气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….………
小角区，南区，黑天鹅街区。
中午时分。
阴沉的天气寒风呼啸，石城的天空正在酝酿一场暴雨。
乌科维奇推着乔尔的轮椅慢慢进入黑天鹅教堂。
乔尔说道：“马克西姆死了，他对我有怨啊，当时他在帮派的影响力比我还要强，我只能把他扔进监狱。”
“现在他死了，就这样被人割掉头颅挂在教堂外面。”
“故人陆续凋零，好似风中落叶啊。”
乌科维奇沉默不语，教堂里一个人都没有，甚至连神父都不在。
偌大的教堂里，只能听见轮椅缓缓行驶的声音。
乔尔开口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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