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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清青瞪了范霖一眼，语气不是很好：“你还用不用帮你问话了？”
范霖赶紧起身拱手：“确实有合作关系，只不过，我没有实际的证据。”
行吧，还算是句人话。
袁清青再问：“他们之间有关系，又和阴魂丢失有什么关系啊？”
范霖坐下端起搪瓷缸子像个老会计一样说：“丢失的阴魂都是他们信徒的阴魂，者之间具体的关系我不清楚，但是就凭借这一点，可以肯定，他们之间必定脱不了干系。”
……沉默……
袁清青真的很想提起范霖的耳朵，对着他大声的说：你要不要听一下自己在说什么！她是这个意思么？说了这么多，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证据！你再听听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！啊？！
袁清青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内心（怒气）：“ZM市的一个山区县城最近死了两个少女，一个十三岁，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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