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使用精神力拉开了药品柜，藏在墙后的是镶嵌在内部上顶天花板左右同屋宽的柜子，上面满满当当全部都是药瓶。按照序号排好的玻璃瓶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里面，按照是否可见光决定是否涂色，因为瓶子和药水色的原因颜色有些花，但因为所有瓶子大小一致看起来很整洁。尤其是标签都几乎完全对其平行的时候。
里面是按照书籍的内容排序的，胥寒钰瞄了眼页码，就找到了指定的药剂。
拿到手上的时候斯恩还觉得胥寒钰格外好说话。
好像刚刚的那个交换的条件相当自然一样。
斯恩多看了胥寒钰几眼，判断对方是真的觉得刚才的求操要求简简单单好像帮忙拿水一样，还是感到了冒犯准备先装大度秋后算账。
不等胥寒钰催促，斯恩就打开了瓶子，药香散开，就叫雌虫精神域一舒，隐隐有提升的征兆。还有种面对危险的不安感，灵魂的颤栗。
要回报总要牺牲。相对于其他方法的副作用，仅仅是当场的疼痛似乎很划算。要知道，精神域的强大与否是直接和虫族的等级挂钩的。注意力、精确度、运算能力……对于从事医学的斯恩来讲都是重要的标准。尤其是他常常看不上别的雌虫，就需要更多的能力去独自担当，还要做的比别的合作者优秀。
他需要这个。
很快判断出药剂一点瑕疵都没有，斯恩抬起头。激将道：“堂堂雄虫，等会儿可不会消极怠工吧。”
白发的雌虫瞥了眼自己做出的数据表，里面整理得清楚，排版的整洁，刚刚他也讲解的尽心：“胥寒钰，你的态度可别让我觉得老师看走了眼。
虽然只是疼痛，但重了，作用在精神上的药剂也不是好消受的。斯恩肯定不会喝下将自己痛到崩溃的剂量，但也不愿意小家子气的小量多次，进行遭罪而且没有效率的行为。有效剂量下，如果雄虫消极，甚至故意引导疼痛，足以给用药者留下深刻的精神阴影。阴影的影响面不可控，可能只是不愿意再试这个药，也可能从此不敢接触药物。
雄虫好像真的不会对斯恩口气感到冒犯一样，平静地说：“会给协助好你的。”
斯恩最后瞥了胥寒钰一眼，喝下了六分之五的量。这个量只要雄虫不故意引动痛楚他自己可以硬熬，大不了留下阴影，斯恩可以靠自己脱敏。
如果雄虫表现的好，他们就可以进入更加高效的交易关系了。
胥寒钰看着雌虫喝下药剂，留下一小部分仿佛被精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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